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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既然你这么说了，那我就改改吧。”
他露出极具亲和力的笑容，这笑容久经考验，值得信赖，称得上歌梁营业状态时的招牌。可重虹端详那笑容片刻，还是表情扭曲地摇了摇头。
“算了，你还是换回去吧。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之后，总觉得你这笑容分外惊悚，好像随时都要掏刀子刺杀我，都快触发恐怖谷理论了。”
“我是人，并不适用恐怖谷假设。”
歌梁仍旧挂着那副笑容：“而且马上就要去和别人打交道，就不换回去了。”
在重虹看来，这些仓库造型完全一致，只能通过编号进行区分。歌梁则从最开始就认准了目标所在位置，不曾有丝毫犹疑。
他按动仓库门外的对讲机，将脸庞提前对着摄像头调整至最友好最温和的角度，等待忙音消失。
很快，男人警惕的声音便从扬声器中传出：
“你谁？我们不认识你。”
“你好，先生，我是宣和医药科技有限公司的成员，冒昧前来还请见谅。此次登门拜访，主要是想洽谈合作相关事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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